浴室的温度已经逐渐降下,12月的气温逐渐回归,寒冷与疼痛交织,思安的理智几乎要崩溃。
当阵痛缓缓过去,思安终于找到了她当下应该做的事情——穿好衣服,最起码披上睡袍去卧室,不能把自己冻坏。
用浴巾草草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水与未干的水渍,思安披上睡袍,双手捧着不断下坠的孕肚艰难地迈着鸭子步,一步步回到自己的卧室。
门窗紧闭的卧室比浴室温暖许多,瘫倒在柔软又温暖的床垫上比在浴室里强撑着舒服太多了。
因为胎儿入盆仰卧姿势下孕肚看起来比前几天小了不少,但依然如一座小山一样沉甸甸地压在身上,两个巨大的宝宝的分量几乎要把思安的腰压垮。
思安一手撑着孕肚,缓缓转动身子变成左侧卧的姿势,然后长长的呼了口气,这样就舒服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下一阵阵痛紧随其后,思安恐怕会直接沉入梦乡。
当更猛烈的宫缩再一次袭来,思安一边忍耐着痛感,一边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她是独自分娩,为了自己和两个宝宝的安全,必须要多多注意。
思安能感觉到,宝宝现在的体位应该很靠下,她感觉有一个又圆又硬的东西被塞在了自己的骨盆里,两条腿合不拢,只能大大地张开,让少女最私密的谷地完全暴露。
同时身体的本能正在不断催促着她向下用力,把肚子里的东西快点挤出来,好早点结束这场磨难。
思安记得之前自己零散学习的知识中的一些细节,比如当宫口开到5、6指时就会产生用力的欲望,但这个时候用力对分娩完全没有帮助,相反因为宫口尚未开全,贸然用力只会导致自己受伤。
眼下最重要的是判断自己到底开了几指。
思安用左手努力撑起身子,右手尝试从身后绕到推荐,将手指缓缓插入湿漉漉的产道,努力向伸出探索着。
就和曾经自慰时一模一样,手指的深入让思安敏感的身体产生触电般的感觉,但是并没有产生上次一般的快感。
思安能摸到产道湿漉漉的肉壁,但是她无法分辨到底是因为洗澡时的水,还是自己破水了,宝宝的大脑袋卡在几乎开全的宫口卡得严严实实的,一肚子羊水一点也流不出来。
思安姑且当作没有破水来判断,但是在判断宫口开了多少时却毫无收获。
因为她以前从没如此深入过自己的身体,也从未有过类似的经验,她不知道摸到哪里是宫口只感觉手指的四周都是湿漉漉的富有弹性又温暖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