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用最短的时间煮好吃完面,挺着明显下坠的孕肚重新回到房间里。
大宝依然在熟睡,皱巴巴的小脸看起来已经有些舒展,不过不是很明显,看上去依然像个红皮小猴子,但是在思安眼里依然是那么可爱,怎么看也看不够。
只是二宝已经等不及了,大大的脑袋一下一下地顺着骨盆往下顶,熟悉的憋胀感预兆着分娩即将再次达到关键时期。
思安将床尾树立的全身镜调整了一下摆位,让全身镜底部向前、顶部后靠倾斜,随后脱下睡袍,跪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大大地岔开,左手扶着柜子右手捧着孕肚,通过倾斜的全身镜来观察分娩的进度。
镜中水滴型的孕肚依然洁白无暇、引人注目,白嫩鼓起的私处间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几缕宝宝的胎发,思安屏住呼吸顺着宫缩一点点往下用力,经过大宝的分娩她已经熟练许多,一边集中全力让腹肌使劲,一边控制着力度避免用力过度体力消耗过大。
分娩是持久战,不能过于鲁莽的指望靠一两次用力就毕其功于一役。
漆黑的头皮顺着思安的用力缓缓在私处浮现,两篇白嫩的软肉间狭长的缝隙逐渐被巨大的胎头填满,前进的胎头带动软肉一块向外突起一个碗大的圆弧,露出一大片浓密的胎发将软肉向两边撑开,随后边僵着,等到宫缩结束,思安停止用力后巨大的胎头又一点点缓缓回缩,碗大的圆弧又变回小小的突起,只是缝隙间露出的胎发又多了几缕。
思安通过倾斜的全身镜完整地目睹了这一名为“拨露”的过程,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努力控制着呼吸频率深呼吸,同时在宫缩间隙尽力放松缓解肌肉疲劳。
虽然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但思安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伸缩前后那微妙的一点点变化,她相信只要自己在坚持重复几次就能让胎头完成着冠。
如果是在医院有人接生的情况下,从拨露到着冠再到胎头娩出这一漫长的旅途会被大幅度缩短,接生的医生会在胎头拨露时就进行局部麻醉侧切,然后在胎头顺着宫缩突出的时候用手握住胎头一点点用力向外拔,同时带着胎儿的身子一起慢慢旋转,尽可能在不引起更大撕裂的情况下一次性完成胎头从拨露到娩出的过程。
但是思安没有人接生,所以她要靠自己的努力让宝宝走完这数百万年来所有新生儿都要经历地道路,而且不能和大宝一样几经曲折又如此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