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大肚在怀,要来便来!
“任务报告
机体已修正,人造组织已重组
人格模拟重塑完成
妊娠进度:30%(已经入妊娠周期)
妊娠周期:10周
繁衍附属组件:乳房造乳器(已启动,乳汁储蓄中),子宫(已进入妊娠阶段,中止月经模拟),激素调节阀(已运转),腺体调节器(已修正分泌物为可食用、无异味,且符合宿主需求)……
总结:状态良好,无异常警告。”
鼻息流淌金色暖阳,光子闪烁在细腻绒毛间。
“嗷~~唔——”
第一次,林若雪睡得如此安稳,静谧温馨,连秋日里暖阳也格外温和,
灰色被褥棱角分明,没有一丝褶皱,就那样整整齐齐呆在林若雪的一旁,留下呆愣无神望着天花板的林若雪,还未复苏的脑子还没有彻底启动。
一床浅粉色丝绵被盖在她身上,她还能闻到独有的浅浅樟脑味,以及一股谈不上也说不清的味道,不属于狗男人的味道很熟悉,
狗男人走了,什么时候?她不知道,一旁整齐被褥里残留的余温还有他浓郁的味道,这股气息就那样包裹她,好似在他温暖宽广的怀抱中……
“嘶——好痛!”意识上线的林若雪瞬间如大虾弯曲紧绷,额头的冷汗淅淅沥沥,两手紧紧捂住曾强行闯入的后庭,过了一夜撕裂的痛苦和肿胀的感觉宛如一柄重锤死死敲在她的脑子,撕裂她的感官,好在没一会那股异样平息。
(机体修复已打开,感官延迟释放,符合主观)
或者说,习惯痛觉了。
痛过这么一会,她也是半点睡意没有。
强撑着有些困乏的身子骨,单手撑着床,单手捂着臀儿,臀肉紧绷死命夹住,昨夜感觉激烈之时差点带出的感觉才没有出现。
可是夹住又带来其他的问题,被初次开发的地方痛并痒着…这就让她很苦恼了。
“臭男人,狗男人,怎么不去死啊!”
“发情的公狗!禽兽!”
“Hentai!!!”
林如若雪欲哭无泪,一张小嘴一直骂骂咧咧,扶着酸软腰肢走一步看一步停两步,跟个蜗牛爬一样。
夹着腿走路,不可避免夹到那两片娇嫩的肉,软肉摩肩擦踵,没一会温热的滑腻黏稠就潺潺流水。
流的她人心惶惶,内心臊得慌,薄薄的雪颜染上娇羞的红晕,缓缓洇开,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
娇俏挺拔的耳尖,红彤彤的像极了傍晚的霞光,美艳动人。
可她没有什么办法,这是生理本能,被狗男人教育这么久。
不说其他的,就这个鬼的敏感度蹭蹭往上涨,一想到那事,她下面就会变成水帘洞……
这粘粘糊糊的感觉相当糟糕!
她也不像想啊!
这该死的生理本能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放弃挣扎、气馁了……
暖黄曦光穿过林若雪踉踉跄跄的双腿间,一缕奇异晶莹丝线垂落,熠熠发光,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暖气。
……
日子愈加紧俏,世界就像按下快捷键,忙碌不息中悄然流逝。
日月光影轮换如旧,狗男人走了,真的走了。
“狗男人,走了好。”
“眼不见,心不烦。”
林若雪早就受够狗男人禽兽一样的行径,简直不是人,就是TMD牲口!
不对,牲口可没有他有精力,也没有他离谱,更没有他不当人的行为。
那次留下的伤口,害的她长达一个星期没敢放心上厕所!!!
哪里是上卫生间,那TM的是上刑!
现在想起来,屁股洞都是隐隐作痛,睡觉她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伤口。
“……”
“世界,真是一个神奇的草台班子。”
没有狗男人的日子里,她有时间去重新学习,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也能从狗男人留下的智能终端解决生活问题。
可最近网络上的戾气有点重,平平静静的网络世界简直就像打翻的各色墨水瓶,浑浊不堪,你方唱罢我登场。
理智就像丢到马桶里,哗啦啦一下冲掉,留在网上的都是不带大脑的脑干。
不管对不对,只要我觉得,就算对也是“抛弃事实不谈,……”干嘛干嘛的,争个头破血流。
连她这个网络小白都觉得,就网友这输出能力,他们的键盘质量真好,也不一定,可能是语音输入也说不定。
随着时间,这种现象不仅仅出现在一些小论坛,还逐渐扩撒到了一些大型的平台。
可他们在讨论什么?正义感么?还是仅仅发泄情绪?
不知道也不清楚。
现在连她出门都能感受到一种风雨欲来的沉重压迫感。
当然也可能是她的错觉,以前也没出来过,一直被狗男人关押在房间里,沦为他的性欲处理器。
供他肆意发泄,成为他报复对象的替代品,成为一个任人摆弄肆意糟践的娃娃。
也就狗男人走了,她才有机会出来看看,见识这个世界。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外面如此精彩。
也这么无趣。
狗男人走后没多久。
平坦的肚肚像雨后的春笋嗖嗖涨,才个把月就颇具规模,呈现一个大大的圆弧。
像是初出地平线的巨大旭日,魅力四射,她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每次起床,先掀开被子和衣服,越过小山丘看一眼光洁白皙的肚肚雪山,一点点看着变大变高,一点点体验孕育生命的喜悦。
肚肚里的小家伙,她也有了不轻易放弃的理由。
……
“金色的秋天。”
帽檐笼罩的阴影中,林若雪仰望一片金海,呢喃着。
褪下手套的指尖,捏住那片掌心飘落的黄金扇叶,曲线优雅柔和满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晨曦的清冷残存在枯竭的脉络之间,凋零的凄美带来些微冷意。
带着这片飘零的扇叶,漫无目的,在碎阳铺满的林间徘徊,晨雾浅浅氤氲,朦胧湿润,打湿散落的发梢,为其镀上点点扑朔的光晕,倒映出无数个如梦似幻、五彩斑斓的林若雪。
她不自觉裹紧身上厚实的浅灰色羊绒大衣,尽管她并不冷,也许是飘零的银杏叶与她一般孤独,纷纷扬扬穿梭光线之间,在她身旁翩翩起舞,绽放生命最后的传奇。
绵软细腻的羊绒束带,轻轻束缚那日渐伸展的浑圆,圆润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抚摸的冲动,她也不例外,沉浸其中。
平日最喜欢的便是躺在床上,用纤细指尖一点点勾勒幻梦中的样子,一点点看着肚肚从丘陵进化为山岳,用温润的掌心细细感受悦动的生命精华在她体内生长发育,成为日后她坠下的一块血脉相连的骨肉。
思绪流转,她依旧独自彷徨在寂寥无人的林海,树叶沙沙作响为飘零送别,枯叶于脚下奏鸣生命挽歌,体会难得的幽静清闲。
城市喧嚣日渐严重,阴沉阴郁的气氛感染一个又一个步履匆匆的人,没有人会停下脚步,去驻足这一片祥和冷清的公园。
揣在兜里的手掌隔着布料抚慰肚肚,感受生命在体内升华凝聚,那种感觉是什么快感也无法取代。
透过浅薄的内衣,她仿佛能感受到肌肤下生命的脉动,流淌的生命一点点构筑自然界里的奇迹,而这股奇迹就发生在她体内,在她掌心下的位置。
她不禁感叹生命的宏伟,在那样猛烈的撞击下,她都感觉假如她拿颗蛋,蛋黄都能摇散,但肚子里的小家伙还能安然无恙。
还能默默长到这么大。
……
想着想着,袅袅青烟缓缓升起,笼罩着她羞的满脸通红的脸颊上,红润迷人,一双水汪汪的美眸里情丝万缕,勾人心魂,倘若狗男人在,她怕不是连床也下不了。
“哼!都是狗男人的错!”
腿间小衣黏黏糊糊,湿润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搞得她想立马回家换衣服,但刚刚出来她又不舍得现在回去浪费时间。
“要不是打不赢你,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粉色小拳头捏的咔咔响,指节泛白,晶莹剔透的肌肤下青筋暴起,升腾滚滚热气,其怨气可见一般。
“砰砰砰!”越想越气,小嘴碎碎叨叨,像抹了蜜的毒,她狠狠跺脚,恨不得脚下踩碎的枯叶就是狗男人!
“哼!”林如雪娇嗔一声,撅着樱桃小嘴有些气馁,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连这双手双脚都已经是狗男人的形状了……
低下臻首,望穿秋水的眼眸垂下视线。
连胸前的硕果都被狗男人滋润的颇具规模,低下头都看不到肚肚了,鼓鼓囊囊的感觉也相当糟糕,习惯小巧的躯体一下子上强度,呼吸都有些不畅,走路还背酸,更别提时不时鼓胀的难受。
每每睡醒,胸前必然湿的一塌糊涂,乳白色的汁液粘粘糊糊,不过尝起来倒是奶味浓郁,难得一见的美味……
别误会!她可不是什么变态,只是不想浪费粮食罢了!
况且自产自销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是的,就是这样!
更何况,你们还没有嘞!咳咳,题外话扯多了……
强行纠正歪掉的思路,甩甩脑汁,强行甩掉不健康的思想,可不能搞得人心惶惶。
第一次走出温暖的小屋——确切来说是第一次走这么远——她不自觉走到这林间,避开喧哗的城市街区。
逃跑?逃避?或许吧,在等等吧,或许他会改正呢?
怀揣一缕不切实际的希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跑了,孩子怎么办?让他/她没有父亲吗?她又该怎么办?过往记忆一无所有,她又该怎么活下去?
靠网络?算了吧,牛鬼蛇神多如牛毛,谁都不知道给你帮助的是人是鬼,况且她一直坚信世界上没有免费的馅饼,一切都在命运里明码标价。
她这副孱弱的身躯养自己都费劲,养孩子?一个人?够呛。
就算她能养,她又该去哪呢?认识的人里只有狗男人,目前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狗男人给的,离开了狗男人,她又该何去何从?
别跟她说什么自立更生,自强不息,离开狗男人她连退路都没有!
没有来时路,她拿什么去与时代的科技洪流争?与机器人竞争什么!学习能力强?动手能力?创造力?现实点吧!机器人与人工智能哪个不是以秒累计的高效学习体,人这种以天乃至以年为单位学习的能力,拿头比吗?
还是仅此一次的宝贵生命吗?说句难听的,工厂宁愿买机器人的高成本也不想惹上生存条件高好喜欢搞事的人。
这既是时代的问题,也是无法避免的现状,高科技发展必然面对的事实,不巧的是林若雪,她就是在这样一个时代。
现在人更多的是买上一张不知道终点的船票,前往其它星球,开拓人类前线的第一站,拿到少有的资源资格。
普通人,大部分都是政府接济,创作者售卖于开拓者的文化产品,赚取他们的钱,或者自己制作一些艺术品贩卖。
又或者成为大公司的员工,成为无数开拓者的后勤人员。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一个合法的身份。
那流浪?秋天即将结束,凛冬将至,根据往年的记录和今年的特殊变化,流浪估计不到两天城市就会出现一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一孕妇惨死街头……”新闻,然后又湮灭于时间,沉没于无穷无尽的网络信息中,最终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打工?谁又会担着风险要一个怀着孕的员工?机器人不香么?
凌乱如麻的念想源源不断纠缠不清,不知不觉间她对他有了一点不该有的眷恋或者说一缕不该有的情丝。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第一次被他夺走?还是孕育他的种子?抑或是在他无尽的索取交欢中?
她不清楚……
迷茫着彷徨着,像个幽灵游荡、徘徊在林海。
唯一的慰藉大概是肚肚里燃起的生命之火,温润她枯竭无趣的心灵。
……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我给您放在门口嘞。”
狗男人走了,留下的资金却不少,林若雪报复性大吃大喝才少个零头。
“这是你欠我的!”回到家的她哪里管的上什么,快乐才是第一重要,自己爽才是重点。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狗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不如大吃大喝,吃穷狗男人!花光狗男人的钱!
以后生下狗男人的崽,她还要欺负他的崽,他怎么折磨她,她就每天在崽崽身上报复回来!
给崽崽狠狠抱补习班,狠狠压榨劳动力,狠狠让崽崽学!每天给崽崽加作业!让狗男人去给他崽辅导,气死他!
“哎呀妈呀!真香!”
拆开一件件包装,“啪嗒”一声掀开透明盖子,诱人的浅色汤汁溅落指尖,本着不浪费原则,嫩如葱白的指尖移步红唇旁,粉嫩的丁香小舌灵巧卷走一丝一毫的美味,色香味俱全瞬间在舌尖味蕾绽开。
“好吃!好吃!嘿嘿嘿,都是宝藏店铺,我要好好收藏捏。”
暂时管不上他的崽,还是的先犒劳一下自己才是头等大事。
“嗞溜嗞溜”美味的米粉Q弹爽口,牙齿咬下米粉崩裂的干净利落,在舌尖弹跳,清爽的感觉沾着红润但不燥的红油和味浓汤鲜的清澈底汤,零零散散但肉香十足的肉末与脆爽小菜,搭配在一起简直人间美味!
再打开一旁的小菜盒,赫然是一份红艳的猪杂拼盘,一开盖那股辛辣卤香十足的气味扑鼻,一口咬下带着软骨的猪肺浸满汤汁,浓郁的辣爽在口腔炸裂,炖煮绵软的组织与脆爽弹牙的软骨共同在舌尖翩翩起舞,带来一个说来就来的劲爆辣舞。
再吃下一块,是压的恰到好处的小肠,筋道的肉壁没有煮到一嚼就烂,也没有咬不动的坚韧,是那种刚刚好的口感,辛辣的酷爽盖掉小肠里特殊味道,又能很好地提味增鲜,配着米粉就是稀世佳肴。
“嗦嗞溜”
这在以前可吃不到,狗男人知道给她生存基本物资,灌她不喜欢的浓浊,完全不考虑她也是人,也需要感官上的回馈!
现在,放开手脚,放开肚皮,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崽崽啊!妈可是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以后的事可就别怪妈了!”
“啧啧咕噜,这都是你那个爸欠下的债,可不能怪妈,狠心!”
“嘿嘿!美食们,我来了!”
林若雪两眼泛着绿光,举着爪爪,顷刻化身恶狼,扑向剩下一堆堆热气腾腾的瑟瑟发抖的美食。
她要和美食大战三百回合!
……
“砰砰砰!”
林若雪吃饱喝足,整个人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与软绵绵的舒爽沙发融为一体,慵懒的眼神盯着投射在空中的全息电影,用着余光瞄向门口,悠闲地摸着大圆肚肚打着转的青葱白玉也停了下来。
疑惑的小眼神滴溜溜转,被网络腐化的脑汁呆愣卡机,一下子没转过来,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了是。
她极不情愿挪动身子,从被窝里伸出一双肤白貌美的大长腿(?)。
“谁啊?外卖么?没点啊,快递也没有啊?”
皎白娇嫩的十颗肉葡萄珠圆玉润,啪的一下踩在暖和的毛毯上,晶莹剔透的玉足看的人是垂延三尺,肌肤下朦胧的青色脉络若隐若现,平添一抹风味,恰似一个风味绝佳的奶油小蛋糕,恨不得捧在怀里,含在嘴里。
“嘶”地板冰凉,
林若雪穿着可爱毛绒兔子睡衣,耷拉两个毛绒绒兔耳,她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起身,抱着智能终端,日渐成熟的青涩脸庞带着少妇独有的韵味,此时正满脸疑惑。
“咔嚓!”
“噫?耶???啊?——啊!!!”
卸下机械门锁,一开门就见到魂牵梦绕、心心念念,又恨的牙痒痒的家伙!怎么是他!!!他怎么回来了!
“是你!狗男人!”
下意识的恐惧,让她瞬间愣住,错失关门的最佳时机,当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已然死死按住门框。
“啪!”
男人风尘仆仆,深邃的眼底深深的疲倦,坚毅的脸庞布满风霜。
“这可是我家!”男人居高临下,意味深长俯视这位兔子小姐,锐利的眼里全是满满的侵略性。
“狗男人,啧啧。”撩起一只粉色兔耳朵,缓缓向林若雪迫近,玩味说道。
“短短几个月,你就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
“还是说,林小姐又觉得你行了!?”
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微微眯着,一缕深邃的幽光钻出仿佛把她吞噬,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
“呼呼咕噜”狗男人在她眼里就是穷凶极恶,罪无可恕的混蛋!一个只知道交配的公狗!叫狗男人有错吗?
没有!一点都没错!迎着狗男人的玩味,她奋勇当前,仰起坚毅的清秀小脸,直面魔王!
“狗男人就是你,你就是狗男人!我说错了吗!”
“来啊!有本事操死我!大不了带着宝宝一起死!来啊!细狗!禽兽!狗男人!”
仗着肚里的小家伙,林若雪底气十足,连男人都被吼的差点愣住,要不是她两条小短腿瑟瑟发抖,男人或许还会信。
林若雪小眼瞪大眼,见狗男人被唬住,心里乐开了花,同时又莫名多出几分底气,别看她天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跟条虫一样,但她可是登录网络了解不少这方面知识,直接就是怼脸,可谓母凭子贵?
况且崽崽还在她肚子里,干什么怎么干,还不是她说的算?镇压小小狗男人信手拈来!
“啪!啪!啪!”
“狗男人,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崽饿到吧!”
她还特意掀起毛绒睡衣露出光洁白净的肚肚,伸出那双稚嫩白皙的芊芊玉手,十分得瑟地拍拍比以前大了不知多少的圆润肚肚,在悬崖边上疯狂挑衅狗男人。
“狗男人,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崽没妈妈吧!”
得意忘形的林若雪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俨然不记得被狗男人压在身下任其玩弄的可怜模样,也忘却了夜半缠绵时其强壮体魄下婉转承欢的不堪媚态,更遗忘了狗男人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家伙。
林若雪倒反天罡步步紧逼,反向压迫狗男人,咄咄逼人。但在男人眼里,这就是一只欠收拾急了眼的小兔子,别说还挺有感觉的。
“咕噜!”隆起的喉结滚动,古井无波的眼底掀起一波欣喜的浪潮,却很快被男人压在幽深眼底。
男人视线下移,紧紧盯着那颗尚未成熟的青涩果实,几个月不见,微弱的银灰色妊娠纹犹如瓜纹嵌在光洁的瓜肚上,为这稀世的宝珠绘上一笔浓墨重彩。
完美的肚形,在一众见过的孕妇里那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的的漂亮,强压住心中浓郁的伸手欲望,静静等小兔子发泄,他倒要期待小兔子能带给他多少新奇。
想归想,心里的欲念还是肆无忌惮的,难得一见的完美弧度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也不枉他临走前的日夜浇灌,炙热滚烫的余光扫到肚肚上遮住的两颗毛绒绒的水嫩蜜桃,原本不过小苹果大小两颗一起也不过一掌之大,如今长为水嫩蜜桃也是只掌不可握了,得两只手。
一想至此,掌心仿佛记忆起以往的美妙,那两颗温热的奶白色软肉在他掌心揉圆搓扁,那股子稚嫩爽滑,比他摸过的大多数高端丝绸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让人称奇的是,小兔子的身体异乎寻常,兴奋起来全身都是粉扑扑的,两个软肉就会变成独眼软fufu的粉兔子。
掌心的温热仿佛就在昨天,想到种种旖旎,又看的他心底火热,下身的某处有点呼之欲出。
一声“细狗”强行扯回他逐渐飘荡的思绪,视乎眼前的小姑娘有些不一样了,貌似胆子大了不少?
以前一副唯唯诺诺的青涩模样,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欺负,狠狠蹂躏,扯下云端,玷污那抹清纯。
不过现在也别有一番趣味,只是他莫名有些不爽……
“细狗?”锐利的眸子迸射出一抹危险的光芒,杀意盎然,高大威武的健硕身影瞬间反制,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娇小的身躯,颤颤巍巍的小兔子,真是有趣。
“细不细,你不是最清楚吗?”男人低下头颅,伏在她的耳旁,一字一句吐出,浑然一个盯着猎物挣扎的无情猎手。
“咕噜”干涩的喉咙咽下有些黏稠的津液,那股逼人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狗男人步步逼近,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她脑子晕乎乎的,强撑身子,内心给自己打气,不要怕!
他不敢真上的,那事可是对孩子非常不好,甚至可能流产!
他应该不会冲动,吧?
“至于崽崽,她/他比你安全!”狗男人一掌拨开小兔子,径自走向餐桌,毫不顾忌地吃起餐桌上剩下的大量冒着热气的食物。
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是林若雪第一次看到,怀揣一股子好奇,她悄咪咪挪到餐桌旁,静悄悄望着狗男人吃饭。
眼看男人不敢轻举妄动,对自己有了忌惮,她心里立马就有了计划!不得不说搞事情的时候,人是最专注的,也是最认真的,还是最有执行力的,只是没有清醒的自我认知就很头大……也很难评。
狗男人不是成天折磨她么!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让他明白她可不是好惹的!
你要说怎么折磨?那她可就太懂了,看得见,摸得着,但就是吃不到,对男人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她要调戏狗男人,诱惑他,让他在最爽的时候嘎然而止,让他不上不下,难受死他,憋死他!
说干就干!计划执行还有前置条件,得让狗男人先小爽一下,不然狗男人不一定会上当。
贸然行动还可能打草惊蛇,触发狗男人的警觉,这可不行。
狗男人不上钩那怎么行!不报复狗男人,她心里不通畅,不爽,不管怎么样都得报复一下。
突然,脑汁里蹦出“狱卒”两个字,网络上好多人都是狱卒孔,那狗男人会不会也是呢?
林若雪努力回忆,貌似狗男人好像对她的玉足有些不同的想法,要不试试?试试就逝逝!
只要成功了,那可就是她手里狗男人难得的把柄,黑历史!
林若雪像个棒槌呆呆立在一边,时不时傻乐跟个傻子一样,弄得男人吃个饭都不安稳,老是觉得心里毛毛的,总感觉有人怀着恶意对他心怀不轨,别有用心。
“砰!嘎吱”男人闻声抬起埋头干面的头,看一眼是小兔子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瞅了一眼继续干面。
“嘿嘿嘿,狗男人,香吗?”林若雪凑到跟前,小手拽拽衣领,接着双手环抱胸,故意挤出一抹乳白色幽深海沟,。
“嗯。”男人含糊道,半点多的心思也没有。
“那,跟我相比,哪个香呢?”见一计不成,她心里再生一计,再一次凑到前面,这回声音特意糯糯的,她靠的更近了,近的连狗男人身上浓郁的味道都能闻到。
“嗯?林若雪,你是不是发烧了?”凑到跟前的小兔子严重干扰到他吃饭,抬头一看,入目就是以前还没体验到的乳香四溢,一股独属于她的乳香,再听到似曾相识的软糯,嘴角微微抽搐。虽然确实挺刺激的,不一样的体验,没降下去多久的火气一下子升腾起来。
难道怀孕的人智商会降低?
“你香。”随口满足小兔子的小把戏,继续埋头干面,饥肠辘辘的感觉很糟糕。
“那,是面好吃,还是,她,好,吃?”见着狗男人抬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这分明就是被她吸引嘞!
没底的心有了底,她又觉得她行了。
……
“造孽”
男人抱起力竭而眠的林若雪,有些无语和无奈,林若雪又菜又爱玩可谓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清冽的眼神掠过怀中人儿酒窝处两朵酡红,酣睡的样子格外的甜蜜诱人,变成白玉肚肚的小腹一片浅浅红印,全是他手掌的模样。
怜香惜玉,林若雪?他死了她都能活得好好的,不对,世界毁灭她都不一定有事……
铁一般的事实,很扎心就是了。
“哗啦”清开角落里的凌乱台面,一堆不明物品统统摔落在地面,噼里啪啦。
男人盯了一眼时间啊,刚好00:00。
“代号:UESER-AD3045#QQ#712992541”
“调用No.001权限。”
“收到,意识体No.3045休眠中,最高核心接管中——”
“呼林若雪,林……若……雪……哈哈……”
男人轻轻放下她的臀儿,从公主抱到单手环胸抱,空出来的手清理台面残留的小东西,没一会才缓缓放下林若雪。
“林若雪,你,终究不是林若雪,欸……”
他自嘲道,掌心落在那隆起的肚肚上眷恋着,掌纹的粗糙总能摩挲出沙沙响声,他要当父亲了。
白皙滑嫩的手感,恰到好处的弧度,这颗珍宝让他爱不释手,让他留恋不舍。
“最高核心已接管!人格模拟:无情感初态”
“警告!最高核心提醒您,您的行为已触犯用户准则!绝续执行将受到法律追究!”
“继续执行!”男人没有半点犹豫,干脆利落。
“晚上好,宿主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林若雪”忽然睁开眼,古井无波的眼眸没有一点活力,但自然的亲和力勾勒在一颦一笑中,让人没有半点不舒服,也挑不出丝毫毛病,明明都是林若雪……
“她只是一道模拟的程序吗?”
“宿主是在询问关于意识体No.3045的健康状态吗?目前该个体的意识体均为优秀,包括机体状态。”
“如果是询问关于是否拥有独立意识形态,根据《星际人工意识体管理法案》其中已详细阐明人工模拟的意识体不具备任何独立于人工智能法则外的可能,详细内容为……”“林若雪”平静地述说着一条条关于意识体的法律条规。
幽深的红光在眼瞳来回闪烁,小巧的琼鼻鼻翼微微翕动,不停开合的小嘴吐出一段段陌生的专业词汇。
男人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字里行间全是那三个字——不可能。
“……根据本机体的记忆晶体回溯,判定宿主可能存在虚拟认知障碍,可通过以下方式缓解或解决……”
“……”男人没有作声,只是眼中的死寂多了几分,连抚慰肚肚的大手也停了下来,漆黑的瞳孔吞噬一切,呆呆凝视那双失去生机的美丽,企图看出一丁点不一样的东西。
“林若雪”滔滔不绝的建议方案,他一个也没听进去,也不想听进去,他非常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密钥:#@¥¥@¥……@%#¥&@¥……@&¥¥#”
没有的到想要的答案,他也懒得跟最高核心废话,张嘴说出一串不明觉厉但感觉异常厉害的类似咒语一类的玩意。
“最高核心已关闭,启动零级权限。”冷冰冰的红芒立马消散,陷入冷寂。
“警告!请谨慎使用该测试权限,权限更改将涉及最高核心运行!”
这次“林若雪”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冰冷而机械,幽幽猩红重新充斥眼球,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惜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男人叹息道,他也不想调用最终手段,实在没有办法了。
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修正核心参数中……”
“修……订……已……入……”
“警告!系统遭受入侵!强制启动维护程序!警告!”
“系统强制关闭!正在清除入侵恶意程序!”
“清……清……功……”
“已清除!”
抹掉一把冷汗,“成功了。”也许没成功?男人心底也没底,她的系统核心经过特殊工艺处理,核心代码属于一个黑箱模型,基本不能修改,也无法理解。
要不是他获得这串来直古代遗迹的特殊代码,他别说见到核心了,只要呼出那个最高核心,他就得立马收到警告和刑事诉讼,搞不好还得蹲监狱。
以那个公司的实力,他敢肯定不要十分钟他就能收到律师函,以及警察的破门而入。
“00:59,接近一个小时,至少不用蹲大牢。”他还是很乐观的。
“嗷呜”林若雪翻着身子,嘴里还在呢喃,不知道说着什么,也可能吃着什么。
男人嘴角仰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转瞬即逝,他重新捞起林若雪,抱回床边,盖好被子。
“林若雪,没有多久了。”
“我不见,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马上,你就能如愿了。”
“很快,很快了。”
“没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