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飞: 哼,我才不要,这是给他们的(吻你)——你只要每天哄哄我就行
『星期日 - 5月15日 - 晚上23:40 - 阳飞的房间 - 18岁 -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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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重: 57.0kg(较孕前↑6.4kg)
三围: 79B/57/84(胸围因持续刺激和心理波动而保持微胀)
子宫尺寸: 宫底达脐上1指(约8.5cm)
孕周数: 29w+1d[未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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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哼,我才不要,这是给他们的”轻轻地落入雅诗妍的耳中,声音里带着她所熟悉的、那种赖皮又温柔的笑意。
雅诗妍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还保持着那个将脸埋在他肩窝,只露出一只通红耳朵尖的鸵鸟姿势,大脑因为他这句出乎意料的回答而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不要?
他……拒绝了?
这个认知,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让她那颗因为羞耻和期待而滚烫得快要爆炸的心,瞬间冷却了大半。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失落、窘迫和一丝丝委屈的情绪,像是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刚刚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她把自己最私密、最能代表“母亲”身份的东西,当成一份礼物,一份邀约,小心翼翼地捧到他面前……
结果,他竟然……不要。
是因为……嫌弃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雅诗"妍"的眼眶就控制不住地泛起了一层湿热的雾气。
她还僵硬地、被他从身后紧紧拥抱着,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肆虐过的、已经不再精神的硬物依然赖在最深处,维系着他们之间最亲密的连接。可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和他之间,仿佛隔开了一道看不见的、冰冷的墙。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委屈淹没时,一个温热的、轻柔的触感,落在了她的唇上。
那是一个安抚性的、带着无限缱绻意味的吻。
这个吻,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击碎了那层冰冷的墙。
他没有嫌弃她。
这个认知,又让她那颗刚刚沉下去的心,重新轻飘飘地浮了上来。
可紧接着,阳飞那句“你只要每天哄哄我就行”又让她陷入了新的、甜蜜的混乱。
每天……哄他?
这算什么?
是拒绝了她的“能量补充”,却提出了一个更赖皮、更让人无可奈何的交换条件吗?
雅诗妍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疯了。这个人的脑回路,永远都不在她的预判之内。
她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一只正在消化着过量信息的、CPU快要烧掉的小猫。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个人,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那只覆盖在她小巧乳房上的手掌,也只是温和地虚拢着,不再有任何挑逗的揉捏。
那对刚刚还因为主人的大胆邀约而充满了期待的、小巧的胸脯,此刻在主人的失落与混乱中,也失却了刚才的神采。它们温温软软地贴在他的掌心里,像两只受了惊吓的小白鸽。胸脯上奶白色的肌肤因为情绪的起落而显得有些苍白,顶端那颗深粉色的乳尖,在短暂的失落后,似乎又不甘心地、在他的掌心下微微硬挺着,像是在无声地询问着什么。
而那颗被他们环抱在中间的巨大孕肚,则像一个忠实的记录者,沉默地感受着母体的一切情绪波动。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腹部传来的酸胀感愈发明显,肚皮紧紧地绷着,奶白色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网络像蜿蜒的藤蔓。肚子里那两个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妈妈情绪的低落,停止了翻腾,变得格外安静。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雅诗妍咬了咬自己柔软的下唇。
她可是聪慧玲珑的雅诗妍,她有自己的原则和骄傲。她可以主动,可以奉献,但她绝不允许自己的主动和奉献,被当成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明确的、能让她安心的答案。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终于动了。
她慢慢地,从他怀里撑起了自己赤裸的、纤瘦的上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笨拙地,转过身来。
这个动作对于一个挺着近三十周双胎孕肚的女孩来说,无比艰难。她必须先将自己从那根依旧埋在体内的硬物上缓慢地、一点点地抽离出来。那个过程,让她感觉身体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一种空虚和黏腻湿滑的感觉同时传来,让她脸颊再次发烫。
然后,她调整着姿势,以一种面对面的、极其亲密的跨坐姿态,重新坐回了他的腿上。
那颗巨大的、浑圆饱满的孕肚,此刻就沉甸甸地、毫无遮掩地,挤压在他们紧密相贴的小腹之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肚皮的温度,和他小腹上紧实的肌肉线条。
她就这么赤裸着上身,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他的身上,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阳飞。”
她开口,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软糯的、撒娇的腔调,而是带着一种清清冷冷的、不容置喙的认真。
“你看着我。”
她抬手,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胸口,那个刚刚被他拒绝了的地方。
“为什么不要?”
她没有质问,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直接地,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那双被水汽氤氲过的眸子,在昏暗中清亮得惊人,里面倒映着的全是他的影子,和她自己那份不容动摇的坚持。
“是我……不好吗?”
她看着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脆弱的颤抖。
“还是……你觉得脏?”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让她最害怕、最委屈的猜测。
那对并不丰满、却因为孕育生命而变得无比重要的小巧乳房,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微微起伏。它们是那样温软,那样圣洁,是她未来要用来哺育他们孩子的、最重要的器官。
她无法接受,这件在她看来如此神圣的事情,会被他用“嫌弃”来对待。
这是她的底线。
在得到一个让她信服的答案之前,那份刚刚签订的“长期辅导合同”,随时都可能被她单方面撕毁。
她就这么固执地、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审判。